[32]事实上,正是科举的至公性极大地调动了下层民众俊杰的向上流动欲求和学习积极性,从而在很大程度上改善了吏治,稳定了王权的统治基础。
这里的太极其实也就是易,所以不说易生太极而说易有太极。既有形质,可为器用,故云形而下者谓之器也。
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哲学》2009年第1期全文转载。五、变易本体论 上文谈到,形而上学的核心是本体论。按照这种逻辑,我们会说:因为中国古代没有用过‘消化系统这个概念,所以中国古代没有消化系统。徐中舒《甲骨文字典》指出:此字象两酒器相倾注承受之形,故会赐与之义,引伸之而有更易之义[37]。[⑤] 我反驳道:这是一种极为常见、却极成问题的逻辑:因为中国过去没有用过某个‘概念,所以中国过去没有由这个概念所指称的事实。
生生之谓易(《系辞上传》)。形而上学→伦理规范→生活方式的序列表示奠基关系,意谓在观念上,形而上学为伦理规范奠基,而特定的伦理规范旨在解决特定生活方式中的群体生存秩序问题。天必欲,即墨学所讲的天志。
是故退睹其万民,饥即食之,寒即衣之,疾病侍养之,死丧葬埋之。儿女像爱自己一样也是兼爱。即,爱别人时能给予别人什么程度的爱。有人会质疑,人能像爱自己父母一样爱别人的父母么?能不能,一方面取决于有没有能力:有余。
由此可见,在墨学思想里,慈,孝,友,悌,就是兼爱。但是,如果我要问一下,什么是兼爱?想必能回答上来的人就很少了。
儿女不爱父母就不是兼爱。任何建立在自由平等自愿基础上的交易都是对墨学兼爱无等差法则的践行。难道说别人的孩子要掉井里就不担心?有人会说,当然担心,但不会像担心自己孩子那样。所以《经说》补充道:饱者去余,适足不害。
墨学并不否认施爱有差别:义可厚厚之,义可薄薄之。比如,张三抢了李四的财产养王五,这就不是兼爱。相爱相利,即天的规则。所以,墨学讲,因为彼此相爱,就会父慈子孝,兄友弟悌。
换句话说,孟子认为人不可能视人如己。因为能力不同,爱人利人必然有差别
按照惠施的说法,前者就是至小无内,谓之小一。[21] 黄玉顺:《形而上学的奠基问题:儒学视域中的海德格尔及其所解释的康德哲学》,《四川大学学报》2004年第2期(人大复印资料《外国哲学》2004年第5期全文转载)。
例如周易哲学——《易传》的哲学,尽管也是寻找诸多现象背后的唯一本体,但与西方本体论正相反,其本体并非永恒不变的实体,倒是变本身,这正是易的基本涵义。唯其如此,自从理性觉醒的两千多年以来,人类都在不断地进行形而上学的建构。[32]偏举原文误作遍举,据王先谦《荀子集解》校改。[37] 徐中舒主编:《甲骨文字典》,四川辞书出版社1998年版。哲学就是由在生活而积极地去生活。‘寂然不动,感而遂通天下之故者,既无思无为,故寂然不动,有感必应,万事皆通,是感而遂通天下之故也。
这一点最典型地体现在定义的规则中:定义始终意味着我们必须为这个被定义概念找到一个上位概念——比被定义概念外延更大的概念。变易本体论不外乎是在讲流变之为流变、变易之为变易。
为此,我们将通过《易传》的解读,尝试建构变易本体论。那么,假如我们已然思考了‘形而上者、却还没有将这种思考命名为‘形而上学,这难道就可以证明这种思考不是形而上学吗?[⑥] 那么,何谓形而上者?孔颖达解释说: 是故形而上者谓之道,形而下者谓之器者,道是无体之名,形是有质之称。
人大复印资料《中国哲学》2013年第4期全文转载。------------------ [①] 参见汉译亚里士多德:《形而上学》,吴寿彭译,商务印书馆1959年版。
结果我们看到:人类不断地重建形而上学。至于无共的最大之物,就是形而上者,无共意味着没有上位概念,所以不可定义。这些文字都涉及形而上学为何不可逃逸的问题,即:对于形而下学(伦理学及道德、知识论及科学)来说,形而上学乃是不可或缺的东西。《易纬·乾凿度》说:易者,易也,变易也,不易也。
亚里士多德讲存在者之为存在者,《易传》则讲变之为变。这里还有一点需要说明。
三、为什么要解构传统形而上学 哲学——形而上学、本体论等,绝非经院中、书斋里的概念游戏。据此,道即是变,变即是道。
这就表明,变易本体论渊源于生活。夫坤,其静也翕,其动也辟,是以广生焉。
[25] 段玉裁注:极者,谓屋至高之处。故《老子》说:反者道之动,……天下万物生于有,有生于无。《说文解字·木部》:极:栋也。这样的奠基——用唯一的形而上者来阐明众多的形而下者何以可能,中国哲学叫做立极,犹如孟子所说的先立乎其大者(《孟子·告子上》)[24]。
(原载《湖北大学学报》2015年第4期) 进入 黄玉顺 的专栏 进入专题: 形而上学 生活儒学 变易本体论 。汉语哲学所谓体,其实有两种用法:有时是指的形而下的形体或形质,即器。
(3)meta这个前缀有之后、超越、基础等含义,这正好与亚氏第一哲学的being as being之意相符。(第二一章)又说:有物混成,……吾不知其名,强字之曰‘道。
[34] 而中国哲学中的形而上者,有一种是流动的变易,这在《易传》哲学中是最为典型的,其形而上者不是凝滞的东西,而是易(变易)。阮籍《乐论》:八音有本体,五音有自然。